也不知道哪个字眼让缪尔莫止戈不动,颜桥宴趁着空隙狼狈的呼吸,张牙舞爪的触手忽然有了目标,在空中转个弯直奔颜桥宴,圈住颜桥宴的胸,企图挤出一个小奶弧度,颜桥宴伸手去扯,触手纹丝不动,甚至还抽起颜桥宴凸立的黄豆大小的奶头。
“缪尔莫!……我求你了……别玩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你可以的,宴。”
缪尔莫将颜桥宴拉起来,这下颜桥宴彻底将那两条孽根吃得个严丝合缝,顶得颜桥宴小腹高高隆起,颜桥宴高亢叫了一声,射无可射的前端淅淅沥沥抖落一滩水渍。
颜桥宴双手捧住自己的脸,不敢看一眼身前。
他被操尿了。
罪魁祸首的主人还若无其事的用触手缠住尾端,挑了挑马眼,而后用触手尖刺进去。
马眼的异物感刺激的颜桥宴颤栗不已,要不是缪尔莫抱着他的双肩,早就瘫在床上抽搐起来。
颜桥宴泣不成声,他没想到有朝一日缪尔莫成了驭术高手。
“别哭。”
缪尔莫抱着颜桥宴,伸手拉开颜桥宴捂着脸的手,捏起颜桥宴的下颚,轻轻怜爱触碰颜桥宴湿润眼尾,一路轻吻到颜桥宴的唇边,缪尔莫将颜桥宴下颚向自己再偏了偏,这才探入颜桥宴口中,唇舌水溶。
胯伺机而动,一下一下顶撞肉腔。
“呜!”颜桥宴一下睁大了双眼,一颗眼泪从哭红的眼尾滑落,隐入鬓角。
缪尔莫握住颜桥宴的肩头,按住他要起身逃离的动作,胯下由缓至急,穴道被操成鸡巴套子,嘬着棒身,汁水击溃在交合处,颜桥宴的腹部平齐凸起不断,骇人至极,好像五脏六腑都要被撞移位,爽得颜桥宴脚趾蜷缩,足弓紧绷,屁股缩紧。
缪尔莫疯狂掠夺颜桥宴所有的情绪。
眼底是风暴中汹涌波涛的海岸。
“宴,”在颜桥宴支离破碎的呻吟中,缪尔莫扼住颜桥宴下颚的手滑到颜桥宴白皙脆弱的脖颈,抚摸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为什么你腺体里会有别的味道,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