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同类,他感觉到了这位alpha的压制和威胁。
张闯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猛的想起他是个alpha,下意识的摸了摸领子,有点紧张的问:“怎么了吗?”
张闯挑了挑半边眉毛:“没事,走吧。”
走着走着,张闯突然凑近了他,悄声问他:“你能闻到信息素的味道吗?”
陈衍迷茫的摇摇头:“不能啊,beta都不可以的啊。”
是啊。
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
alpha也不会对没有信息素的beta产生性趣。
那这个alpha像个护主的狗一样标记陈衍做什么?
beta和alpha可以是朋友,但不会是结合关系,oga的信息素味道对alpha的影响几乎是致命的。
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吸引力。
张闯晃晃悠悠的边想着这个alpha边和陈衍回了宿舍。
陈衍后面疼,一路上碍于张闯在场,一直强撑着挺直背,还若有若无的隔开和张闯的距离。走到宿舍出了一身热汗,张闯和他在小路就分开走了,陈衍微微弓着腰去卫生间洗澡去了。
洗完澡出来,陈衍围着浴巾看那个牙印。浅浅的,陈衍想到路上张闯问的问题,鬼使神差抬起手腕的闻了闻自己。
除了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别的什么也闻不到。
拧开门,陈衍一愣
。
顾祺已经回来了,看见他痕迹斑斑的身体,拧了拧眉,还是什么都没说,甚至还冲他笑了笑:“回来了?”
陈衍燥的满脸通红,难堪的伸手徒劳的遮挡着。
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青紫的印子和吻痕,红肿的乳头,任谁看了都知道他被人操了。
顾祺脸上微笑着,心里一个劲儿的骂那个狗alpha。
可是他不想给陈衍难堪。
他们都知道这个隐秘的事实,但是都默契的闭口不宣。
陈衍仓皇的逃上床去,抱着自己冰凉的胳膊不断的发抖。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陈衍咬着自己的手掌告诉自己。
要赶快结束这段畸形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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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个月陈衍乖顺的不像话,让他掰开腿就掰开,乖的让人心里痒痒,引得薄见惊更深更重的操进去。
生殖腔口被薄见惊操得软熟,几乎要像oga一样流出水来,陈衍被操得蒙在被子里哭的稀里哗啦,想推拒他,又想赶快还清债务,最后只是轻轻的搭在薄见惊的肩头,随着alpha的颠弄一颤一颤的。
陈衍呜咽着低声求他“轻一点”,“慢一点吧”,薄见惊弯腰吻了吻他薄红的肩头,哑着嗓音敷衍的夸,“乖。”最后狠厉的操弄了数十下后抵着腔口射了。
陈衍仰着脖无声的张着嘴,身体一阵一阵的颤抖绞紧,薄见惊低头,和他接了个吻。
他尝到了薄见惊漱口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