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衾看了一眼他伸出的手,没有握上去,抬手接过了名片。特里斯也不尴尬,从容的收回了手去,面上笑容不改。
他继续道:“我们的第一单业务呢,为了打响名声我们打算免费赠送,我们老大平日里最喜欢美人,”他吹了声口哨,坏笑一声儿。
“您也看见了,今天呢”
“我们路过这里,发现这边不太太平。我们老大最喜欢打抱不平,又打听到了这是您的生意,顾总的仪表堂堂那这边谁不知道——”
“我们来把这里稍微料理了一下,怎么发落全凭您一句话。报酬嘛,不需要。我们老大还打算和您建立一个长期的合作,不过——”
“如果您非要给的话,大概可以跟我们老大睡个觉,唔—!”
刚才带他们进来那个玩儿双刀的伙计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摁着特里斯的头转身对顾衾道:
“不好意思顾先生,他脑子有问题。您这边请,我们老大再等您了。”
顾衾瞧着这一群人的态度,又联想到最近忙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埃文,心下了然。不再多问,带着张秘书准备往里走。
“等等——,”那人伸手在顾衾身后一拦,客气道,“我们老大只见顾先生一人。请您在这儿,稍作休息。”
张秘书:“……”
顾衾:“那你在这儿稍等片刻吧,我很快出来。”说完,不等张秘书有所反应,就跟着特里斯二人往里走了。
惨遭顾总抛弃的张秘书环视周围的一群肌肉黑衣男瑟瑟发抖:“qaq老板我好怕!”
这家公司是顾衾公司刚刚并购的一家公司总部,并非是埃文的地盘儿,所以自然也就没有办公室可言,显而易见只是找了一个稍微合适点的地方暂时武力占领了一下,用来为他们老板创造一个上班谈恋爱的良好条件。
顾衾跟着他们往里走,走到了后楼一层尽头的一个房门,大门打开后,里面一个旋转皮椅对着门外,座上的人听到声响后转了回来,看见顾衾后也不站起来,吊儿郎当道:
“来啦?——”
“——顾总?”
黑衣人头头儿为他们带上房门。回头看见特里斯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操了操了傻逼莫里你怎么没告诉我老大在监控室,他肯定看见我调戏大嫂了,怎么办我完了,啊啊啊啊啊啊!他之前说我再让人把沙发搬到大厅里就把我胳膊卸下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
莫里冷漠的路过他。
特里斯一个纵跳挂到了他身上:“老子不管要死一起死!你得给我想办法!”
莫里斯:“你有病吗!”
特里斯不吭声,用尖尖的头发去扎他的脖子,莫里忍了又忍,终于忍无可忍的失控,把他从背上掀到了地上狠狠地一顿胖揍。特里斯哪里是吃亏的主儿,转眼间二人就扭打在了一起,一时间乌烟瘴气。
监控室内。
“怎么样?”埃文神色间有些得意的问道。
顾衾站在门口,没有过去,也没有吭声儿。
埃文看出来他不高兴,从座位上站起来走上前去,将顾衾搂到了怀里。顾衾抬手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就又不动了,任他搂着却仍然不发一言。
埃文低下头来靠近他的耳边开口低声道歉:“对不起小衾,我不该瞒着你,我只是不想……”
“我不是,不是气你瞒我”顾衾把头埋进了埃文怀里,闷闷道。
“我是气我自己,一点都不够了解你。永远帮不上你什么忙——”
“和我还在上学的时候一样,永远都是你在给我解决麻烦。”
埃文听着,只觉得心都要软化了。他伸手锁了门,打横抱起了顾衾,把他放到沙发上。看着他泪眼婆娑的模样,忍不住低下头去吻他的眼角,鼻梁和嘴角。它把顾衾吻到几乎喘不上来气,嘴角挂着银丝,不住地喘息再也顾不得掉眼泪,然后轻轻地和他额头相抵,温柔的诱哄起来。
房门关闭后中央空调的温度使屋内迅速升温,气氛渐渐地旖旎起来。等到顾衾回过神来的时候,不知道何时一双大手已经将皮带灵活的解开来,向下摸去在腿间的肉唇上抚弄一把,继而又将掖进西裤的衬衫抽出来,顺着线条美好的劲瘦腰肢一路向上,两根长指猛一合,揪紧了左胸的一粒小巧奶头儿。
“嗯——!别!”
顾衾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隔着衬衫抓住了埃文的腕骨。
埃文坐在沙发上,将侧躺着个顾衾上半身抱在怀里,低头安抚性的低头亲了亲顾衾柔软的发丝,手上继续动作。
骨节分明的手在顾衾衣服前头的胸口撑起了一个大包,顾衾在埃文的劝哄下,自己抬
起微微颤抖的手哆嗦着解开了衬衫,露出了雪白的小腹和肌理瘦削布满青紫掐痕的胸膛。
埃文的两肘从顾衾胳膊下伸出,将他半挂在了自己肩肘上,粗粝的指腹反复摩挲剐蹭着两粒娇嫩的乳粒儿。早已习惯粗暴性爱的顾衾被这种不痛不痒宛如剐刑的爱抚吊多的不上不下,不一会儿就难受的蹬动起两条长腿,发出低泣的鼻音。
“怎么了?小衾?不舒服吗?”
“呜呜——嗯……,嗯。”顾衾被这种隔靴搔痒的玩弄折腾的说不出话来,稍一张嘴发出的就是艰难的喘息。他难受的不得了,张张嘴又说不出那些令他羞耻的话来,欲望的浪潮一波儿接着一波儿涌上头顶,将他折磨的眼尾通红。他难耐的扭起身子,双手不知道要放在哪里才好,无意识的摸索半天,最后揪紧了埃文胳膊肘处的衣袖。
埃文也不逼他,只是继续轻柔而缓慢却机械到一丝不苟的用指腹去刮挠他的乳头,将两颗奶头磨弄的慢慢鼓胀起来后,还恶劣的从他的颈侧向上吹气。男人的喉结抵在了自己最为脆弱敏感的颈侧,那种趋之入骨被扼住喉咙强制粗暴性交的记忆一瞬间又渗入了顾衾的神经中。他崩溃的哭叫一声儿,脖子后仰,腰身不受控制的悬空向上抬起,献祭般的挺起胸膛将两颗不堪折磨的奶头送向布满茧子的粗糙指间,胡乱的摇起头来——
“给我,求你,求——呜!”
“给你什么?”埃文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用指腹将两颗奶粒儿摁进了乳晕中,看着薄薄的胸膛因为经受不住突如其来的疼痛颤抖起来,不为所动的继续逼问道,“说清楚。”
“哈啊,啊……嗯,求你,求你惩罚我的,我的胸——呜!”
埃文突然翻身,将顾衾放平压在了身下,跪在他的身体两侧,两手改指腹为坚硬的指甲盖儿,危险的抵在了被压进乳晕的奶子上,嘲弄道:
“小衾真是不乖,你哪里有胸——”
“——不过只有一对儿天天抖着发骚的贱奶头儿罢了。”
说着,坚硬的指甲从上到下一寸寸刮过鼓胀的奶头,尖锐的疼痛一下子如同电流一般顺着脊背逆流而上击穿了顾衾的大脑,他尖叫一声,差点儿昏厥过去。
“乖一点儿,宝贝”,埃文将顾衾想要遮挡胸前的双手用皮带束起捆在了头顶,戏弄的回手弹了弹因为刚刚的残忍对待一下子颜色变得鲜红的乳头。
“小衾不仅偷偷地取出了跳蛋。还没有乖乖的听话去公司用细线把小奶头儿拴起来。”
顾衾张了张嘴想要解释,
埃文伸出手来一捂他的嘴,
“嘘——,不用解释了,小衾——
“你这对儿贱奶子是该被罚了!”
“呜啊!嗯啊!呃……不,不,别——!呜!”
坚硬的指甲突然间大力快速的刮弄起来,经过乳蒂正中央时还会威胁性的向里尝试着大力顶动,突如其来的猛烈快感令顾衾承受不住的惊呼出声,疯狂的想要蜷缩起身体保护住娇嫩的奶蒂。然而身下早已避无可避,向上蜷起的身体又被埃文残忍的压住。他被逼无奈的被强迫着展开了身体,露出最柔软敏感不经一碰的所有嫩肉,接受这一场他永远没有资格叫停,仿佛永无止境的暴虐性爱。
无论怎样挣扎和哭叫都躲不开的性虐责罚,使这种完全被控制,强制的感觉像一条带电的鞭子一样击打着他的神经,颅内的高潮来的就是这么的猝不及防。他闭上眼睛,双腿忍不住夹紧而后绷直,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蠕动抽搐的肉唇翻卷起来喷出一大股汁液,浑身变得更加燥热起来。身体的敏感度提升了几倍。顾衾毫不怀疑,如果现在埃文用他那双大手抚摸过他的全身,甚至都不用刻意爱抚他的唇肉阴户,仅仅是在他的脊背上摸索一番,他便能尖叫着达到一次绝顶的高潮。
然而就像完全了解他的身体一样,埃文总是能第一时间觉察到他在想什么。他停下手来,在顾衾潮湿迷离的眼神中决绝的将大手离开了他的身体,而后解开了顾衾的束缚,将他扒光后放在沙发上坐好。回身从包里翻翻捡捡挑出了一个抽气泵,回来示意顾衾张开大腿后在他的腿间蹲下。爱不释手的把玩了一番那昨天晚上经历过竹片残忍虐打的肿胀花唇,又将阴蒂挑在了指尖拨弄几下,这才拿起地上的抽气泵,牢牢地扣在了顾衾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嫩肉上,甚至还从他被剥下来扔到沙发一侧的西装口袋中掏出了一支钢笔,用坚硬的笔帽儿将遗落在外的软肉一寸寸的生生捅弄了进去。
抽气泵猛地抽紧,粘腻肥软的两片阴唇一下子被强力的吸附进了透明的罩子中。随着真空抽气泵内的空气被一寸一寸的抽出去,花唇柔软的嫩肉逐渐填满了整个容器。鲜红的阴蒂被残忍的挤扁,勃起的芯豆受不住的抖动起来。
埃文瞧着顾衾被折磨到下体不住抽搐的可怜模样,有些惬意的眯起了眼睛,可以肆意凌虐欺辱自己不听话的雌兽是一项无比美妙的权利。他满意的享受着这种完全掌握对方欢愉和痛苦所带来的快感,忍不住伸手隔着抽气泵扇打了几把被惩罚到无比肥大肿厚的阴肉,看着那被丰沛的
汁水浸透的逼肉如同软豆腐般上下晃动起来,呈现出鲜嫩可口的模样。
“阴蒂又擅自勃起了,小衾?这里也想要被惩罚了吗?嗯?”埃文说着,又大力抽去了几股空气。
“呜嗯!”
“别出声儿,”他开始一抽一吸的控制着真空抽气泵折磨起顾衾的逼肉和阴蒂,“我可不能保证外面没人。”
“小衾自己把骚奶子掐出来弹肿吧,”
“呜啊!”顾衾磨磨蹭蹭的将手指抚上可怜的乳珠儿,想要轻抚两下缓解一下刚刚被刮痛的乳头,埃文不满的抽了两把气泵,催促起来。
“快一点哦小衾,”他低头看了看被吸出红肿外翻的唇肉,里面若隐若现的显出唇缝内部鼓胀红肿的粘膜来,一张一合的微微鼓动着。
“想被扎奶子了吗?”
“不,不,我这就,这就,嗯啊——!!”
被扎奶子的威胁吓住的顾衾手中瞬间失了分寸,一下猛烈的弹击正正击打中被刚刚被虐待露出的一丝娇嫩乳缝。立刻尖叫一声儿,抖着身子泄出一股尿水来,被抽气泵罩着,将整个肥厚逼唇泡在了淡黄色的尿液当中。
埃文目光一沉,不动声色道:“好骚啊,”
“又漏尿了吗,小衾?”
“这里果然需要被好好管教啊。”
“不,不,——呀啊!”顾衾惊恐的尖叫起来,两腿和脚背再次绷得笔直,抽搐几下后瘫软下来,胯间又漏出了一小股零星儿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