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董脱掉了衣服,开始在孟雨泽光洁的肌肤上乱摸乱舔。一个陌生男人疯狂的挑逗,已经开始在激发她的欲望。她不能产生这样的欲望,这样的欲望真令人羞耻!
她尝试想一些无关的事来转移来自身体上的刺激——或者想想工作,想想如何干出一番成绩,令人对她刮目相看。但混沌的脑里,偏偏想的是宇辉。
想起跟向宇辉恋爱的时候,孟雨泽的父母绝不同意,他们希望孟雨泽找个公务员,而不是一个随时会倒闭的企业职员。孟雨泽的母亲原是副食品公司的职工,后来单位垮了,补发到手里的钱,还不够交养老保险金。这样的悲剧,他们可不想看到在女儿的婚姻里重演。但孟雨泽非常坚定,甚至不惜跟家里一刀两断,最后婚礼,在没有孟雨泽父母祝福的伤心难过中举行。即使都结婚这么久了,他们对向宇辉仍心怀抵触,认为向宇辉已经害了自己的女儿,女儿应该嫁个公务员,过上舒适的生活,也许不会到现在,孟雨泽还是一个合同工。
双方的家庭都不富裕,也没有背景。结婚时买的房子,向宇辉的父母为儿子交了首付,而贷款部分,则要由这个新的家庭来负担。婚房的卧室是孟雨泽亲自设计的,墙上刷着橙黄色的墙漆,床上用的是玫瑰红的被枕,走进卧室,就能感到一种温馨浪漫和欲望高涨的气氛,孟雨泽非常喜欢这种气氛。洞房的时候,孟雨泽抱着同样裸露的向宇辉说,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我,也坚决不许那个女人上我们这张床,否则我会杀了你。向宇辉亲着雨泽说,我哪能背叛你呢,有你一个,我都爱不过来了。孟雨泽哭了,说这张床就是我们结合的证人,就是用生命她也要扞卫这张床的纯洁。
天啊,怎么会想到这个,这张床还能够纯洁么?不,已经不纯洁了,上这个床的人,不是另一个女人,而是另一个男人。
心情正处于悲哀的谷底,谢董有力地插了进来,悲哀和疼痛,从眼角流到枕上,化成一团水渍。
孟雨泽渐渐适应了谢董的出入,干涩的疼痛感消失了,随之而来是一种隐隐的快感,孟雨泽忍不住在谢董得意的窃笑里,轻轻地低吟起来。
这时电话响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骤然点亮,发出清脆的铃声。孟雨泽拿起一看,是老公的电话,马上起身把谢董推了下来,并警告谢董不要出声。谢董不甘心地把孟雨泽抱在怀里,双手用力地蹂躏着女人的峰乳。
老公在电话里仅仅是简短地说了一句话:“我已经回来了,很快就到家。”然后就挂掉了,也不等雨泽多说一句话。
孟雨泽几乎跳了起来,对谢董说:“我老公回来了,你快走!”
“妈的……”谢董一边慌张穿衣,一边恼恨向宇辉早不会,晚不回,偏僻这时来坏他的好事。
穿好衣服的谢董一溜烟就跑了出去,钻进车里,想着今天弄了两个女人,竟没有一次弄爽,心里很是不甘,便打电话给徐娜,也不管现在有多晚了,他需要把火泄出去,不然今天吃的伟哥,会要了他的命!
刚回到宾馆,徐娜也赶到了,这次徐娜拿出了看家本领,不到20分钟就把谢董彻底解决。她不想回家太晚,让丈夫疑心。